左手疫苗、右手新冠药，复星和辉瑞的抗疫赛跑

在好莱坞，经常喜欢拍的一类主题就是个人英雄主义式的电影：主人公凭借自身能力艰苦奋斗，以一己之力来化解某个地区甚至整个国家层面的危机。

(资料图)

此次全球范围内的新冠危机当中，辉瑞似乎承担的便是这样一个角色——分别用一款疫苗和口服药，让全球范围内的群众在面对这样一场史无前例的公卫危机有了一些可以应对的工具。

这种能“力挽狂澜”的公司，身上都有一些相同的特点：拥有极具创造力的研发实力、能短时间整合全球资源，并拥有强大供应链保障能力。他们往往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坚实的支柱之一。

但这种能够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的角色，并不仅仅只存在于大洋彼岸。

同样是这次疫情，中国的复星医药，先是在第一时间里牵头和BNT合作，快速把mRNA疫苗引进国内，然后和国内先进生物科技公司真实生物合作，以最快速度把新款的抗新冠口服药送到中国群众手中。

从疫苗的桥接实验到冷链系统供应，从小分子药物的准入到市场教育，复星在新冠领域的举措不是简简单单砸钱就行，背后考验的是一家公司在整个产业链的布局和提前预判，而这离不开两个关键词：始终如一的创新战略和全球化眼光。

复星的底气

在和德国BioNTech达成共同开发mRNA新冠疫苗近两年后，复星医药的复必泰mRNA疫苗在港澳台的使用量已超过3100万剂。复必泰的同款疫苗BNT162b2 也已经在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地区投入使用，成为应用最为广泛、效果最好的新冠疫苗之一

12月19日，复星医药发布公告称，公司和BioNTech合作引进的mRNA新冠疫苗复必泰、原始株/Omicron变异株BA.4-5二价疫苗均获正式注册为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药品。

虽然复必泰在去年3月就和科兴一起，作为第一批疫苗在港澳地区作紧急使用, 并被纳入政府接种计划中，但接种人群仅针对香港本地居民。本次获批成为正式注册药品后，意味着内地居民未来可以去香港自费接种复必泰。

上个月澳门对短期访客开放接种复必泰后，预约入口就被瞬间挤爆——目前内地旅客最快必须等到明年1月21日才有空位。

和BioNTech的合作无疑是最近几年复星医药最能体现其优势和特色的国际项目——依托全球化产业链，参与新冠疫情中技术最先进的疫苗在的研发及在中国的落地——对于国内医药企业而言，这是首次。

最近三年，全球医药产业链的最热产品无外乎新冠相关。参与研发生产并取得商业化权益，考验药企从技术到商业化的全方位能力。除复必泰疫苗之外，复星医药沿着新冠相关赛道，在国内外新冠口服药方面，也建立了一道有力的防护墙。

2022年1月及3月，复星医药先后获MPP许可生产并向全球约定区域的中低收入国家供应默沙东新冠口服药及辉瑞新冠口服药仿制药；去年7月，复星医药与开拓药业签订新冠口服药普克鲁胺商业化销售的相关合作协议；今年 7月，复星医药又与真实生物订立协议，新冠口服药阿兹夫定由复星医药产业独家商业化——几个月后，阿兹夫定成为第一个中国审批的新冠口服药。

对于复星这样一家热衷在科技产业前沿布局的公司而言，即使在选择合作产品、下决心签约后，也需要面对太多的不确定性。尤其是在黑天鹅般的疫情下，“不确定”成为所有合作必然面对的考验。

复必泰上市以来，成为迄今为止效果最好的新冠疫苗之一。它的成功，显然不能仅归于运气。复星这一经历给人的启示是：即使在最热的医药赛道，企业的科技积累、战略眼光，对最终的成功至关重要。

与BNT合作中的复星速度

尽管已经过去了两年多，但复星和辉瑞赛跑的过程，依旧让圈内人感到讶异。

在2020年伊始武汉爆发新冠疫情时，复星决定采用mRNA的技术路线研发疫苗。尽管当时学界已公认mRNA疫苗有研发周期短、免疫原性强和可大批量生产的优势，但当时全球尚未有一款成熟的、被广泛应用的mRNA疫苗的经验。因此，当时选择mRNA的技术路线，依旧是一招险棋。

确定了mRNA疫苗路线，复星第一时间就联系掌握相关技术的BioNTech，从第一次电话会议到正式签约，只用了6周时间。虽然辉瑞与BioNTech早在2018年开始展开了流感mRNA疫苗的合作研究，但在mRNA疫苗上，却和后来才接触BioNTech的复星几乎同时拿到对应区域的权益。一个国内企业，和国际大药企能够同时取得相同的进展，无疑体现了谈判能力和效率。

2020年3月，复星和BioNTech签约，负责大中华区的疫苗销售试验开发，四个月后启动了其在国内的一期临床。但在接下来与辉瑞的临床竞赛中，复星却因为各种外界因素的干扰，而被迫减速：当时正处美国爆发高峰，而中国却缺少入组病人。加上英美两国向辉瑞递出了紧急通行证，使得同一起跑线的辉瑞跑到了复星前面。

但随着内地放开形势的逐渐明朗，疫情进入一个高峰期，复必泰效果更好、针对最新毒株的二价苗到来，恰好赶上建立人群有效免疫屏障的时机。

奥密克戎BA.4/5二价疫苗除了含有原始株外，还含有奥密克戎BA.4/5 S蛋白mRNA成分。与接种过2~4剂新冠疫苗的人群相比，加强接种1剂二价疫苗，新冠急诊率降低31-53%；住院率降低38-45%。

目前，欧洲、美国、以及一些亚洲国家和地区，包括中国港澳地区都正在加紧推进mRNA二价苗接种的工作。而对于中国大陆来说，接种mRNA二价苗的必要性比起其它国家更甚：因为大多数人接种的灭活疫苗，即便接种第三针的人，也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它的保护效力下降程度，比mRNA疫苗更显著。

根据马来西亚卫生部今年六月所发布的一篇研究论文，国内一款被广泛接种灭活疫苗，在所有人群中， 2-3个月内完成两剂疫苗接种保护重症效率为56%，而3-6个月的则只有28.7%，远低于mRNA疫苗的86%和77.5%。

随着疫情高峰期的到来，不少业界人士也开始呼吁mRNA二价苗的及早引入。钟南山院士在最近的一次学术会议上指出，两针灭活疫苗的基础上再接种mRNA疫苗，免疫效果明显提高，因此推荐灭活苗基础上序贯加强mRNA疫苗。

阿兹夫定：另一手的王牌

除新冠疫苗外，复星还有一张新冠口服药的牌。

今年7月，复星医药与真实生物订立协议，新冠口服药阿兹夫定由复星医药产业独家商业化。一个月以后，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国家中医药局办公室将阿兹夫定纳入《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第九版)》。

虽然国产新冠口服药市场上依旧群雄环伺，但比起每过一天蛋糕就小一圈的疫苗市场而言，还有很大的空间：12月初，疫情在北京等地迅速扩散的时候，就有4家公司同时宣布其新冠疫苗在中国被纳入紧急使用；而国内目前获批新冠口服药仅有两款——辉瑞的Paxlovid和真实生物的阿兹夫定，已经在网络和医院开始销售。

目前，Paxlovid医保采购价格为2300元/盒，阿兹夫定医保采购价格则为270元/盒。这一定价充分彰显了复星医药的家国情怀和社会责任感。而两者都可以减少重症率的发生：Paxlovid的 的作用原理主要在于阻断新冠病毒的主蛋白酶的活性，阿兹夫定能特异性作用于新冠病毒RdRp，从而抑制病毒复制。

复星医药已与国药控股、华润医药等国内多家商业伙伴达成战略合作，共同提高真实生物阿兹夫定片的全国终端可及性，加速推进渠道网络覆盖。

目前，阿兹夫定片已在全国31个省份完成医保挂网，并正加快全国医院终端铺货，现已覆盖全国2000多家医院。

辉瑞在这两年在疫情中，因为一手mRNA疫苗一手口服药，已经迎来了高光时刻 。复星的打法其实和辉瑞是比较相似的：和BNT联合开发复必泰mRNA疫苗，也拥有多款新冠特效药的仿制权和独家权益，正在中国抗疫中发挥重要作用。

观察复星和辉瑞抗疫中的表现，可以看到药企对于国家实力的代表作用。辉瑞和苹果、亚马逊等美国大企业，构成了人们对美国企业实力的直观印象——核心来源在于其科技创新能力以及全球资源整合能力。辉瑞以自己多年的积累在抗疫中不负众望，而复星作为一家中国全球化企业，也正在迎头赶上。

对于复星而言，想要成为一家具有国际化眼光的公司，就是需要适应全球各地的产业节奏——这一点，已经在它的新冠产品扩张故事中可见一斑。要成为国际巨头，靠的不是“买买买”，也不是“买得准”或者“买得快”，而是在解决变动的产业周期中，不断面对变化局势的能力。

海外业务一向是复星的优势——这是与国内药企横向对比而言；而如果复星对比和超越的目标是辉瑞这样的国际巨头，那除了全球化多管线多区域的布局之外，企业内生的创新能力也必不可少：这可以帮助复星发现好项目、把握好项目，也可以帮助公司专精做出大浪淘沙后的好药品。

简单来说，复星医药和国内药企比眼光已经完胜；而下一步，复星医药和国际药企比的是推进战略的持久力和精进研发的创新力。

如今，在引进和商业化落地的能力之外，研发已经成为复星医药的核心竞争力。公司今年前三季度研发投入共计37.61亿元，同比增长19.36%，占营收的比例上升到11.9%，研发强度在国内同类药企中已经名列前茅——今年上半年，复星创新药同比上涨49.56%，远超公司整体营收增长，其中创新药在复星制药板块中的营收占比已经超过25%。

按照当下的增长速度，未来创新药有可能达到复星医药整体营收的50%以上。

在这次的新冠疫情中，复星医药通过参与全球最热的产品项目，来感受整个产业的快速前进、激烈竞争和巨大压力，这或许是下一步成为全球化医药企业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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