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秦月的事,一直闷在我心里,虽然她已经不在了,可我就是忘不掉。”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看得出,您是一个有所敬畏、认真负责的医生。”(我跟着说到)

“朱明调阅了秦月的病案记录,并特意找到我,询问她的发病和治疗过程。从那一刻起,我心里就在想:终于有人要了解这个特殊的病人了。很快,你到医院来找朱明,而我恰好看到你。我不清楚你为什么对她感兴趣,毕竟,人都没了,谁又会对一个已故之人真正上心呢。”

陶医生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再点上一根。

“现在,我明白了,你是应该对秦月感兴趣。”

“我……我和秦月……”

“你与秦月本无关联,奈何秦月是齐医生的前女友,而齐医生恰恰是你的带教老师。”

“您还记得齐医生?”(我试探着一句)

“当初,他时常去探望秦月,是难得的好男友,再加上生得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自是令人过目不忘。”

一阵夜风吹过,我轻轻地沉了口气。

“我猜一下啊,白医生……是不是对齐医生心有欢喜?”

“齐医生只是我的带教老师,您……您怎么会……”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已然得到答案了。”(陶医生微微一笑)

“机会难得,我们还是谈谈秦月吧。”

“我有个问题。”(陶医生弹了弹烟灰)

“您说。”

“你是怎么知道秦月的,莫不是那位齐医生亲口提起的吧。”

“不是,齐医生从未跟我提到过秦月。”

“你是通过别人打听到的?”

“我是……无意间听别人说到的。”

面对陶医生,我不可能讲出实情。如果我告诉他,是来自地府的寒星帮我从阴间的《留名册》中查到的,那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个精神病人,迟早得住进由他管辖的第二病区。

“秦月患上了脑瘤,需要做开颅手术,时间都定好了,可就在手术前夕,她发病了。”

“发病之前,没有丝毫的征兆吗?”(我问到)

“对于这个问题,我问过她的男友,也就是齐医生,他给出的回答是:一切都很正常,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随后,我又问了秦月的父母,起先,她父母的回答和齐医生一样,都说秦月没出现过任何异常。可后来,秦月的母亲主动找到我,对我说:手术前,有一天,下了夜班的小齐状态非常不好,我还特别问过他,是不是一边上班、一边陪伴秦月,跑来跑去太累了;小齐说,累是有点儿,不过没关系,他能撑得住。”

“您要问的是秦月,可秦月的母亲却回忆起了齐医生的不同往常。”(我看向陶医生)

“按理说,当医生本就辛苦,加之照料、陪伴病人,有些疲累再正常不过。可细细再想,这似乎是所有正常中唯一出现的异常,既能被秦月的母亲留意到,可见,那时候,齐医生的状态必定是极为不好。”

“听您这样分析,不太像治病的医生,倒像是破案的警察了。”

“有时候,医生和警察一样,凭着经验、凭着直觉,寻着蛛丝马迹,一点点抽丝剥茧。”(说罢,陶医生吸了口烟)

“除此之外,齐医生……他还有没有什么……”

“精神分裂的秦月认定自己身边有两个人,不分白天黑夜,随时随地、神出鬼没,其中一个是女人,另一个是小男孩儿。据她描述,那是一对母子,两人浑身是血,小男孩儿的一只胳膊还是断的。”

“秦月发病时,齐医生是亲眼见过的,是吗?”

“我清楚记得,有一回,秦月的病症突然发作,在场的齐医生被惊住了。护士才把他送出病房,他一下就倒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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